常盼畅游在糖海里(稠到游不动

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儿野(九)

新头像更个文,没啥实质性内容,我也不知道更文的目的在哪儿(。我都不知道这文的走向到底是啥,写文不写大纲的悲哀啊。


做人就怕事赶事,可很多时候,你不找事儿也没用,反正事儿会来找你。


在一个本该非常悠闲的周六早上,不用团练不用练舞不用思考那些唧唧歪歪的琐事,伍嘉成连早饭都懒得吃,正偷懒钻在被窝里,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准备来场网上冲浪,他昨天在图书馆待到晚上十点才回寝室,赖床爽一下也不至于无颜面对江东父老。但人呢,就怕念叨,他一抬眼发现有个人正站在床头,鬼似的,吓得恍惚了两秒是先喊肖战彭楚粤和丫正面硬杠,还是直接报警。

“白澍!你大气都不喘站在我床头干嘛呀!”还好,是人不是鬼,伍嘉成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这位,白澍本身就有点黑眼圈,两天不见,黑眼圈更是重到鬼都看起来比他有人气。

“你得帮帮我,小伍,伍嘉成,伍皇……”白澍的声音要多低沉有多低沉。

伍嘉成赶紧打断对方,“白老师停下来!有事说事哈,你这一副要超度我一样是想怎样。”

在白澍泪声聚缺但振聋发聩的描述下,伍嘉成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。韩沐伯和郭子凡这俩傻缺听闻滑板社最近比篮球社还要招美女,特地去参加招新活动。不了解自己几斤几两,萌新不卖萌非要装逼,都没搞清楚一个滑板几个轮就要上特技组挑战,直接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年吃狗屎。郭子凡左手软组织挫伤,韩沐伯扭了脚踝,自然也不能参加篮球赛集训。他们系的板凳厚度一下子薄了不说,连定好上报的参赛人员都得修改。

“沐沐他们人没事吧?”

“校医说要静养半个月,半个月后都半决赛了,我等不了那么久!球队不满十人不给登记注册!所以小伍,我真的需要你出山,救我们一命。而且你怎么回事,骗了我们两年你丫不会打篮球,你他妈看到球就躲,我还真的信了你的邪。”

伍嘉成面露疑色道:“你怎么知……彭楚粤!你出卖我!”说着要冲下床找彭楚粤算账。

彭楚粤和他高中同学三年,连他为了逃物理小测装病都知道,请假单还是彭楚粤模仿家长笔记签的,当然也知道他高中不是学习就是在打篮球。因为身形灵敏跑动快速,高中时被逼着带领班级出赛过。伍嘉成虽然不喜欢打篮球,但是交到手上的任务就没有不尽全力做好做大的,一菜鸟愣是带领班级赢得了年纪第一。体育老师兼教练一看可以呀,就逼着他打了篮球,好好一个想在文艺部发光发热的少年硬是在篮球场摩擦了三年。他球技还说的过去,只是对此没什么兴趣,上了大学后特意了缺席新生选拔赛,乐得逍遥自在自己组乐队。

“别喊,他和肖战一早就跑市里去了。而且也不是他告诉我的,是老谷跟我说的。”

一遇上谷大爷就没好事,伍嘉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这是实话,谷嘉诚的确是知道他会打篮球。也怪他自己,性格中唯一的缺陷就是禁不起激,再确切点,经不起谷嘉诚激,忘了有次因为什么讨论篮球的规则,谷嘉诚来了一句,你又不会打篮球,潜台词就是你知道个屁啊,伍嘉成当下就怒了,谁说我不会打篮球我最会了,打完谷嘉诚就要去打篮球,去球场上了盖了人三个帽才作罢。

“可我都两年没摸过球了。”伍嘉成还在垂死挣扎。

“不一定要你上场打球,只要你登记在册当我们的正式球员,每场场边候着就行。”

“那训练呢?”

白澍看到伍嘉成有点松动赶紧补充道:“这得参加,指导老师每场都场边盯着呢。去年咱惜败体育系,系主任差点气死,所以今年老哥下了军令状一定要拿冠军。老谷愁的头发都白了,你不心疼他?”

“我才不心疼!他那是少白头,吃得太重咸,我都劝他多少次了,少辣……”伍嘉成警觉自己跑题,又把话题转回来,“你讲不讲道理嘛,我们系全校第一大系,各专业新生加来八百人都多。你现在告诉我,除了我你找不到别的板凳队员啦?”

白澍心想你以为我想来找你,比你会打球的多的去了,不是那个谁良心住在监狱里,不屈服就逼我打中锋,老子控卫当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打中锋而且老子这身高怎么打中锋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那你心疼心疼我?板凳日渐消瘦,队长转行虐狗。我能怎么办?”

伍嘉成知道自己欠白澍一个人情,只好同意:“那好吧,先说好啊,只打完沐沐修养这一个月噢。”

“只要韩沐伯从轮椅上站起来,你就可以退役了。行了,别躺着了,大家还在篮球馆恭候大驾呢。”



一走进球馆伍嘉成就看见谷嘉诚抱着篮球,被十来个女生堵在场边,保守估计,平均每个女生手上一瓶水一块毛巾,乍一看还以为谷嘉诚走在步行街上被不良商贩盯上正在强买强卖。他的回答总结起来也仿佛是在拒绝华尔街英语的沿街推销:不用,不需要,谢谢,可依旧抵挡不了迷妹们僵尸压城的攻势,无论如何突破不了重围,球场就在眼前,可谷嘉诚觉得球场远在天边。

“嘿,”白澍喊了一嗓子,“人给你带来了。”话音刚落白老师也被另一拨姑娘围住了,场面火速从篮球馆转场到怡红楼。

伍嘉成都给看愣了,他很少来球场看球队训练,因为不怎么感兴趣。而且他一直觉得自己喜欢谷嘉诚,根本就是被丫外表迷惑了心智,人家狐狸精还得吐口妖气,谷嘉诚只要看着自己,他就已经心跳如鼓捶。篮球场上的谷嘉诚那就更危险了,一跑动一出汗一投篮,荷尔蒙宛如岩浆迸发,我靠心里这鼓怕是得被捶破了。所以伍嘉成一直以来给自己的疗法是,削减看谷嘉诚的时间场合次数,只要看得少了,他坚信自己一定能清醒过来,发现诶嘿自己只是暂时性眼瞎阶段性脑残,他真的不喜欢谷嘉诚。可就算这么说,也不代表他想看见谷嘉诚被一群姑娘围在中间调戏啊?

“谷嘉诚!白澍!别偷懒了!赶紧过来训练!”教练一嗓子吼出来,才把姑娘们吼的散开一点儿,谷嘉诚胳膊上还是被顽强地塞了几瓶矿泉水,他直接朝伍嘉成跑了过来,“嘉成,喝水吗?”

伍嘉成觉得心里怪怪的,不得劲儿,可也说不清哪儿不对劲儿,干巴巴地回答说:“不喝啦,教练叫我们了,走吧。”

篮球队的训练不轻松,光是体能训练就让伍嘉成叫苦不迭。但他体力一般不代表他球技不行,最后的二十分钟实训后,其他队员的迷妹叛变了一半到伍嘉成麾下,现在变成伍嘉成被强买强卖了。

休息区前的白澍一边擦汗一边嘴贱:“玩儿砸了吧?想把人哄过来看自己的多牛逼,结果被反将一军!妹子都跑啦!我的妹子都被带跑了!”最后一句才是重点。

谷嘉诚却出乎意料的心情好,他甚至顺着台词接下去:“玩儿砸了吗?我怎么觉得这才刚开始呢。”他罕见地笑眯眯,看着身着红色球衣的青年向自己跑来。。

 

 

所以现在,伍嘉成和谷嘉诚真实的大宝天天见,不仅一起练乐队,韩沐伯对此颇有怨言因为坐着轮椅都得被逼着继续参与团练,他觉得自己宛如电音小提琴届的霍金。然后还要一起练探戈,现在还要一起篮球集训。他现在看到谷嘉诚内心就充满压力。因为他每次看到对方就会想到探戈还没惊世骇俗,乐队还没稳扎稳打,球队又要充冠。这是什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一学期。每天回寝室,看到枕头就不省人事,真不知道谷嘉诚这么长时间是怎么坚持到球队乐队训练两不耽搁的。

他谷嘉诚倒也不是平白无故又是要打篮球又是自愿练舞练团的,他不是神仙,也图点啥的,那你猜猜他到底图啥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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